素食主义者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一名纹身男子给狗看一盒新鲜蔬菜。

西部61 /盖蒂图片社

吃肉与纯素食主义之间的对立一直是一个有争议的话题——正如在我发表为什么纯素食者可以称我为杀人犯的帖子后爆发的争吵所见证的那样。然而,这是一个重要的课题。我们作为个体吃什么对地球产生了巨大的影响。那么,当这些个人选择被推到更大的范围时会发生什么呢?

我们已经知道一个工业化的食肉世界是什么样子,因为我们生活在其中,它并不漂亮。但这让我好奇——素食主义者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素食主义者的世界会更健康吗?

随着膳食指南越来越多地警告过量食用红肉,鱼类中的汞污染,以及人们的担忧生长激素和乳制品中的其他污染物相比,我们有充分的理由认为,广泛采用无动物饮食将显著改善公众健康。

当然,也有人认为,植物性饮食有其自身的健康缺陷,但鉴于世界上有相当多的铁杆纯素运动员,很明显,至少完全有可能在严格的纯素饮食后过上完全健康、调整良好的生活。

素食世界是否会少一些残酷?

奶牛在草地上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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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吃肉,或支持乳制品行业固有的死亡,对许多人来说是一件令人不快和残酷的事情。而且,难以否认的是,一个纯素食的世界将导致更少的动物被屠杀或虐待。

然而,假设一个纯素食的世界最终会导致农场动物数量的减少——所有的农场动物(如果有的话)都在避难所中被照顾——逻辑上似乎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如果纯素食成为常态,许多现在被屠宰的动物将根本不会存在。

这并不一定会否定残忍的说法——毕竟,从素食主义者的角度来看,创造生命只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快乐而在短短几个月后将其夺走是相当野蛮的。但这确实意味着,从长远来看,真正的选择不是杀死动物或不杀死动物,而是赋予动物生命、养育和喂养不适应野外生活的动物,然后杀死它,还是从一开始就放弃这个过程。

在我们问一个素食主义者的世界能否养活自己之前,我们必须先问一下我们当前的食品体系能否养活这个世界(几乎可以肯定的是,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以及一种更可持续的综合农业模式是否也能做到这一点。(有理由相信,在许多国家,小规模农业生态可以使粮食产量翻一番。)

很有可能,任何一个养活世界的合理方案都必须包括解决人口过剩和过度消费问题,以及提高我们种植粮食的能力。

然而,关于纯素农业的可行性仍然存在一些严重的问题——即,在不使用人工肥料或动物粪便的情况下,无动物农场如何管理它们的营养循环?

当我之前谈论纯素有机农业时,有人说我质疑纯素者的承诺是“卑鄙的”,当我问素食者如何避免血和骨粉肥料时,除了杰森五世,大多数评论者都认为我做得太过分了。

素食世界能养活自己吗?

一个农民用叉子清理奶牛脚下的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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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是,如果素食主义者提倡不剥削动物的农业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主张农场也不使用动物粪便等动物副产品。而正是这些副产品构成了目前大多数有机土壤管理技术的支柱。是的,将生物质的堆肥并将其返回到土壤中当然是可能的,但这很可能意味着直接为了堆肥而种植作物——这将占用土地、资源、能源和劳动力。相比之下,如果用作动物饲料,这些作物在成为蔬菜的堆肥之前,会为肉类和/或乳制品提供输入。

素食世界会更可持续吗?

一名白人妇女从一个金属容器里吃素食午餐。

杜格尔·沃特斯/盖蒂图片社

我们知道的一件事是,现代肉类和乳制品行业是温室气体排放的一个巨大来源。从巴西牛肉的高碳足迹到奶牛场的甲烷排放,大规模畜牧业对地球有着巨大的影响。

然而,另一方面,一些研究表明,有机乳制品产生的排放大大降低,从水产共生,到草饲野牛,有越来越多的肉类和鱼类饲养替代品显著减少碳足迹.事实上,一些研究甚至认为,包括少量可持续饲养的肉类的饮食可能比完全不吃动物产品更环保。

真诚调查的最佳意图

一只手抚摸着坐在干草上的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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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非素食主义者,我相信很多不吃肉不写日记的人会对我的询问翻白眼。就像我,作为一个双语的孩子,厌倦了解释我是如何在我的头脑中用两个词来表示同一件事一样——我相信长期的纯素食主义者会对不得不回答这样的问题感到厌烦:“那么所有的农场动物会怎么样呢?”

我猜想,这就是为什么古怪素食主义者的帖子一开始就认为大多数提问者是不真诚的:

一般来说,问这个问题的人都是在找漏洞。它们在找借口保持杂食性。如果他们无法想象某样东西,那它一定不存在。如果不能按他们的方式做,那就不值得做。但让我们假设提问者是善意的,真的很好奇。”

但作为一个相信质疑我们的信仰很重要的人,我希望那些读者——不管他们的饮食习惯如何——接受我的问题是一个真正的尝试,试图探索许多人所倡导的最可持续的食物选择。

我想找到一个素食世界是什么样的答案。我希望这个讨论能帮助纯素食者、素食者和肉食者共同设想他们想要创造的世界。素食主义者不应该像可持续肉类的倡导者一样,对未来有一个完整的规划——未来太不确定了。但我们仍然应该探索可能性。所以请加入您的评论、问题、建议和资源。

我希望我们的谈话尽量保持文明——尽管这个话题激发了人们的高度热情。是的,如果你喜欢,你可以叫我杀人犯,但如果你不这样的话,我更愿意听你的论点……

纯素食主义是绿色的。但我们都能成为素食主义者吗?

田野里,一头母牛抱着一头小牛。

保罗·福斯特/ EyeEm /盖蒂图片社

最终,在我们目前的食物体系中,遵循少吃肉或不吃肉、不乳制品的饮食——这是我们所有人可以做出的减少与食物相关的碳足迹的最有效的选择之一。然而,个人的选择是否可以外推为我们整个文化饮食系统转变的模型还不太清楚。

我以前说过,杠杆和个人足迹同样重要。对一些人来说,这意味着他们完全放弃肉类和奶制品可以产生更大的影响,而另一些人则会争辩说,通过仔细选择让农业朝着正确方向发展的选项,他们有助于鼓励可行的改革。我相信,这个问题会一直争论下去。或者他们退休到动物保护区度过余生……